宝姝听不懂,晏玉道又道:“眼下这样的情况,倒也有趣,月城和大营哗变之事并非他们早有谋划,而是对彼此的保护和信任,摊上这样的对手,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宝姝没在这件事情里看出半点有趣来,她只觉得自家公子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了。
叶淡烟在放下车帘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问侯晏玉道的祖宗十八代了,不是她粗鄙,而且恼晏玉道心机深沉,他今日守在这里,不过是明晃晃的离间她和容闲舟的关系。
当初晏玉道在她的怀里塞了那么一块令牌,这事她无法在容闲舟的面前解释清楚,就算她当着容闲舟的面将 令牌还给了他,也很难让容闲舟彻底放下这件事情。
所以他今天就算是不说话,只需要在这里等着他们的过来,都很容易被解读出他是刻意等在这里,只为见她一面的意思来。
像晏玉道这样的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她刚才真的是差一点就想让容玉雪劈了他。
容闲舟钻进了马车,在她的身边坐下,她有些气闷地看向他,他的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信你,那便会无条件信你。”
叶淡烟猫进他的怀里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