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点点头,看了靳漓一眼,继续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我可以和靳漓一样,叫你爷爷吗?”
老人眼里闪过一丝暖意,慈爱的看了看靳漓,随后点头道:“行,你就随阿漓叫我爷爷吧。”
“爷爷,刚才在坡上,你一直叫我用拷鬼杖插魙的咽喉,这有什么讲究吗?”
“当然了,魙是何物,想必你也知道一二。被这种不死不灭的东西缠上,非常麻烦。寻常手段无法将其诛灭,除非让他脑袋搬家,再焚化他的心脏,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魙就会永远缠着你,不死不休。”
靳漓好奇问道:“爷爷,既然魙会永远缠着他不死不休,刚才为什么又突然消失了呢?”
“我也觉得奇怪,那只魙消失得如此突然,恐怕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爷爷说完,又将目光投在我身上,似乎在等我说出答案。
而我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爷爷,你和阿漓怎么不住在村里?”
爷爷淡淡一笑,端起竹杯喝了一口清茶。“年轻人,你是想问,我和阿漓到底是什么人吧?”
我露出尴尬的笑容,“爷爷,我看阿漓应该正是上高中的年纪,她怎么不去上学啊?”
阿漓与爷爷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无奈,随后阿漓不满地回答道:“我都已经高中毕业了。”
我试探着问道:“没考上大学吗?”
阿漓没好气地瞪着眼,“关你什么事!你弄断我的拷鬼杖,你说该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