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的把我叫出来说的这件事与我何干?就算酒是劣酒、假酒、下了迷药的酒,以后让他们别去那家酒肆不就行了?”雪信心思不在,应付得不耐烦,说到迷药更是火气上来。
这天晚上她的侍卫婢女被下药放倒了,高承钧又在外头喝倒了,她逃出去不够,还要把高承钧扛麻包一样扛回来,事情还没完,她还要步步为营地走下去。
“不说就不说了呗。”苍海心悻悻地把碗包起来,放回怀里,见雪信扭头要走,忙叫住,“刚才是闲话,正事还没说呢。”
雪信几乎要抄起手边的水瓢朝他投过去。
“绝对正事。是沈先生让我给你的。”苍海心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打开,是一个小拨浪鼓。
雪信接在手里看,这大概过去是给小小孩玩的,只有一个山楂大小,很轻,鼓身涂的红漆暗淡剥落,露出了底胎的木色,两面的鼓皮暗黄,细腻,薄脆如纸。她拼命回想,也想不起她小时候曾有过这么一个拨浪鼓,更不明白沈先生此时此刻把这么一件东西送到她面前来是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