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绣囊可以让皇上做出那么多于理不合的事,看来分量真的不轻。
“你不会是皇上在民间的私生女吧?混进皇宫来认父亲,看情形皇上也认可你了,等你康复了你便可以过一把公主的瘾了,你的坏脾气和你的身份便可相称了。”玄河把两粒红豆托在掌心看。
“不是。”雪信从玄河掌中要回了红豆,装回绣囊,塞到枕下。她顶多是皇上旧情人的养女。她总算知道,师娘与皇上的渊源了,以目前她得到的待遇来看,这层关系几乎可以保障她在宫中畅行无阻。
“你说实话,我伤得如何?”
“被打得口吐鲜血,你说如何?你这回捡了条命,不安分守己养个一年半载,是恢复不到从前的。”玄河收拾了手边的医具,右手抄起一把蒲扇给自己扇风。雪信看了眼那扇子,扇面就稍稍偏了偏,习习凉风向她这边匀了点。
“玄河子!玄河子!药罐和粥锅都在滚!”太子下了学来长南观,一进外屋就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