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存希冷声道:“所以你不怕。”
“非也。”宋书绮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将剑尖轻轻地拨到一旁:“有这个原则,说明你不会滥杀无辜,你也并非嗜杀之人,我又何需害怕?”
宁存希手中挽了个剑花,将剑收在背后,又觉得有些没面子:“你怎么确定我不会杀你,如果没有你,他就是我的了。”
她生了一双极漂亮的眸子,可如今那本该熠熠生辉的眸子中被嫉妒和怨恨所沾染,充满恶毒。
“你真的这么想吗?”宋书绮直直地望着她,似乎要看进她的眼底:“你最讨厌这种人,又何必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宁存希眸子微动:“你如何知道?”
“你的名声太响亮了。”宋书绮微微一笑:“我让人在城中随意打听一下,就知道你所有的事。”
宁存希咬了咬牙:“那又如何?”
宋书绮淡淡道:“其实细细想来,你一直很讨厌我,但是从没有真正伤害过我,就算是方才,你的眼中也只有冰冷与愤怒,却没有杀气。”
这才是她没有躲开的原因。
“那是因为上官锦。”宁存希仰着头道:“我怕他生气,更会因为此事不再理我,因为你惹他不愉,不值得。”
“真是这样吗?”宋书绮勾了勾唇:“你扪心自问,若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杀了我,你下的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