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这事儿，你先帮我压着点，别让局长知道。另外，我让你帮我调查的那个地方，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那个地方，查过了。”老姚摸着脑袋，眉头微皱，“不过那片区域除了有交火的痕迹留下以外，没有别的发现。你知道的，老城区那边基本荒废了，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想找现场痕迹，太困难。”
“不对啊，连血迹都没有吗？”唐泽惊诧。
他明明清楚地记得自己开枪打倒了七八个黑衣人，就算没要了他们的命，流血也是肯定会发生的。
但老姚偏偏摇了摇头，“没有，街道上只有一些被风吹过去的沙土和杂草。你在消息中特意叮嘱我搜查的民居和废弃宾馆，我都看了，里面也没有发现血迹存在。”
“这不可能，我当时明明看见……”苏文雅也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刚一开口，却发现自己似乎透露了不该透露的信息。
于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但老姚是多年的老刑警，这种对话破绽，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当时你也在场？那天深夜，你们两个去老城区做什么了？”
“她的意思是，当时明明看到我的腿血流不止，肯定有血迹滴落在路上，况且对方有人伤的比我还严重。”唐泽机智地接过话题，“这两天并没有下雨，老城区没有洒水车，血迹落在石板路上是很难被清理掉的，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