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还是不明白。
林芬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问她，“你忘了福音曾经说过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竹篮里的话了？”
林芳这个时候才品出了一点味道来，但依然不出声，脸上有几分复杂。
“你是说，文家这样闹腾，有可能真的会惹恼了福音，福音会发落文家？”林芳惊呼，“不，不可能的！文家可是新帝的外家，新帝还小，先帝也是为了震慑不安分的人，留了几道遗召，虽然主要是封了福音为天贵大长公主总揽朝政，但也提拔了文家子弟啊？那不就是为了平衡福音那边的吗？”
“就算先帝是这样的心思，那又如何？”林芬立刻轻蔑的扫了林芳一眼，“你早就知道福音的厉害了，她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很多时候就不用亲自出手，有的是人替她卖命挣银子！你可还记得刘勤？他如今就是福音最得力的帮手，福音很多生意上的事都是交给他处理的。”
林芳不知道林芬为何又提起刘勤，奇道：“刘勤以前不是一直都是帮着福音处理生意上的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