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刚吃饱，浑身都是放松的，只听她意兴阑珊道：“西北风！”
魏少雍挑了下眉头：“姜总何出此言？”
姜小米摆弄着手指：“悦文最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这么下去，离喝西北风还远吗？”
魏少雍在姜小米对面的沙发坐下：“姜总有话可以直说！”
“我本来也没想卖关子，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合股的事！”
魏少雍交叠起双腿，似有些遗憾：“你来迟了。”
姜小米头皮一紧：“啥意思啊？”
魏少雍摊开手：“意思就是，我可能无法跟你合作。”
阿城不禁联想到朴世勋。
姜小米蹙着眉峰：“老魏，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巴巴的等你好几个小时，你跟我说合作不了？”
魏少雍抱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来跟我谈这个！”
“我不谈这个，我能跟你谈什么？谈恋爱吗？”姜小米情绪有点激动。
“如果娄天钦不介意，我也无所谓。”
“你……”姜小米被呕到了：“魏少雍，你实话跟我讲，合同是不是已经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