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微微一笑,后背靠在椅背上,并不太着急。
秦老爷子眼神淡了淡,轻笑了声,“多心了。”
扁栀:“是么?”
这一反问,秦老爷子却没再开口反驳。
一旁的管家一头雾水。
这——
啥意思?
打哑谜?
扁栀将把脉枕慢条斯理的放回药箱处,口吻很淡,没带多少压迫感,“您的病,只有我能治。”
秦老爷子挑了挑眉毛,因为身体虚弱,颇有几分病态,可眼神却有神。
这是个倒死都会很刚硬的人。
秦老爷子:“我看你挺喜欢他的,未必不是好选择?”
扁栀浅浅勾笑,“我喜不喜欢也不要紧,是不是好选择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的宝贝,选不选,选谁,由她自己说了算,要是带着算计,那恐怕我无法答应。”
这一刻。
扁栀是个母亲。
为母则刚。
别说眼前的是个病人,即便对面坐着的是凶猛老虎,她眼睛也都不会眨一下。
周围安静充斥安静的对峙。
秦老爷子看着扁栀。
扁栀拿起药箱,站起来,“看来,老爷子没想好,那么,不着急,您慢慢想。”
一旁的管家急了,“哎——扁院长,这,这着急啊,怎么不着急?再等下去,老爷子眼看着都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