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样子分明就是要哭了。
但她也的确不想再见到王邪了,顾宴冷了脸色,话锋一转对掌柜道:“将那人吊到二楼外,等大理寺的官差来了后再交人。”
掌柜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却悄悄抹了把冷汗,现在可是冬天了,绑着手吊到二楼窗外,这北风吹得,虽命是无大碍,但得个风寒病痛的,这人又马上就要下狱……
看着是温吞,实则是杀人诛心啊
温鱼本来其实没有特别不高兴,她后知后觉回到雅间,看见那一桌子新换的菜之后,才意识到耽搁了时间。
她平常为了案子殚精竭虑,连轴转也是常事,今天审完了陆泠泠结了案,一个早饭愣是拖到了午时,饿得她肚子都疼了,没想到都快吃上了还又碰上这糟心事,忙了一天,还粒米未进她越想越委屈……
直到她头顶被人摸小狗似的用手背蹭了蹭,温鱼抬起头,见顾宴眉心微蹙,“要么杀了他?”
这语气把杀人说的跟砍白菜一样。
温鱼更难过了。
她难过的不是顾宴对她不好,而是这个时代天然的禁锢,她悲哀的发觉,无论如何自己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