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她眼睛亮亮的,笑眯眯地看着他问。
谢泽阳没回答她,只觉得一阵冰凉甜蜜的橘子味在口腔一点点蔓延开。
“嗯。”他顿了顿说,反应像慢了半拍。
妈妈有事先走了,沈冰清输完液后,谢泽阳和她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里风大,有凛冽的寒风顺着领口钻进来。谢泽阳侧头看她,发现她外套的领口敞开着,又听见她打了个喷嚏。
“把帽子戴上。”他说。
“不要!我有点不好意思和你说,你这件外套上的帽子……我戴着真的好丑……”
谢泽阳微微弯下腰,把外套的连衣帽罩在她的头上,拉紧领口处的拉链,又用帽绳紧紧实实地在拉链上方打了个结。
沈冰清忽然不动了,半晌后,才轻轻开口出声问:“是不是巨丑。”
“不会。”他淡淡道。
她撅起嘴巴:“像小猪。”
谢泽阳唇角抿了抿,笑了。
“谢阳阳,你笑了!”
“你笑什么啊?你是不是真这么觉得?”
“你嘲笑我胖……我不戴了……”她边说边伸手要去拆帽绳。
“别折腾,还想烧起来再打一遍针?”
谢泽阳伸手阻止她的动作,却一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