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循忙接了：“喂，师公。”
胡知先道：“对，是我，小傅啊，我打听到了，那三个学生，一个叫赵来，一个叫裘帆，一个叫明天。他们是好朋友。具体有没有女朋友，你找赵来问吧。电话我给你。”
“谢谢师公。等我去了盛市，找您喝茶。”
“行啊，我等着呢，说话算话啊……”
拿到号码，傅千循就打给了赵来。
那人很快就接通了。
“你好，赵先生是吧！我是小傅。”
“老师刚刚找我了，听说你有事找我们。”赵来问道。
“是。听说你，裘帆，明天，都是佟大同老师的学生？”
傅千循直接就问了。
赵来：“对。”
傅千循：“你现和他们两个还有联系吗？”
赵来：“没有。”
傅千循：“当年你们成为佟大同学生，彼此可有女朋友。”
赵来：“我有，我太太就是当年我的女朋友，裘帆和明天没有。”
傅千循：“那你太太和佟老师熟吗？”
赵来：“应该没见过吧！我们是异地恋。”
傅千循挺失望，难道查错方向了？
“再请问一下，佟大同老师在大学讲座的时候，有女同学和他师生关系亲厚的吗？”
这种问题，很容易让人误会，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这和乱搞男女关系没关系，就可能是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那种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