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干的!”贺兰刚说着,“你想陷我于不义,所以你陷害我!”
“大公子,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之所以认为事情是叶姑娘做的,是因为叶姑娘懂药理,曾经解了静雅身上的三日笑。”贺兰勇听了贺兰刚的话,丝毫不动怒,反而幽幽开口,“我记得当时静雅中毒之时,并没有声张,直到后来疏荷被赶了出去,也只是说她对静雅下毒,意图谋害人命。”
“多谢二公子明察秋毫。”叶雪见贺兰勇不动声色地为自己开脱,便开口说道。
“什么明察秋毫?你在说什么?”贺兰刚似乎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出言问道。
“你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你自己把持不住,还将罪责推脱到别人的身上,你给我回房反省去!”贺兰瑞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怒喝着。
连他都明白的事情,贺兰刚竟然还不明白,简直孺子不可教。
贺兰刚先是以静雅中了三日笑,却被清尘所救的事情为借口,将事情推到清尘的身上,可随后又说自己对静雅这种倒贴的女人不感兴趣,简直是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