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姨见状,只好放低了些姿态,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说道:
“你还是坐起来先听听事情吧,就不要你跪着了!”
一句话把赵让的起床气顶了出来,质问道:
“什么事还要我跪着听?我给我爷爷拜寿都没跪过!”
舒姨叹了口气,没有解释。
此刻再和赵让说什么,也只是徒增无谓的争辩罢了,着实没有任何意义。
“你自己看吧!”
舒姨手腕上套着一个金黄色的绸袋。
里面方方正正地装着什么东西,不厚不大,但很硬很结实。舒姨丢在赵让身上,还砸得他有些痛。
赵让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却是严肃了起来。
黄色的绸袋上,正反各绣着两条金龙。
这可是当今天子才能使用的纹饰!
赵让虽放浪形骸,但对天子还是不敢不敬,当即起身,郑重其事地将绸袋打开,取出里面装着的一块实心铁牌。
曾听人说过,大威朝廷只有最重要的旨意才会由大内的高手匠人篆刻于贴牌之上,授予执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