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咴~~”
不知见到了什么,胭脂兔兴奋长鸣,惊醒了柴天诺和柴蛮儿。
“黄龙河,太壮观了!”
“是啊,太壮观了。”
柴天诺重复,虽在文章和诗词里见到过无数次对神州之祖黄龙河的描述,但万般描述也抵不过亲眼所见。
华丽的辞赋在实景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少爷,即便得到黄龙河的灌溉,可西北的环境终究比蜀凉差了甚远,为何它的作物会好于蜀凉?”
柴蛮儿还是不解的问,柴天诺挠头,这个问题该咋说,总不能解释一通日晒长短或者呼吸作用吧?
看着被澎湃河水冲刷的油光铮亮的岩石,说辞从柴天诺脑海浮出:
“或许,就是因为蜀凉太过肥沃。”
看着迷糊的小丫头,柴天诺笑了:
“庄稼作物便如人,过于舒适安逸的生活,只能养出米虫,唯有经历苦难打磨才会有底蕴积累。”
“一帆风顺的人生,何来积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