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旅行当中一去不返的《女生要革命》之于佩恩如同《女生要革命》之于卡隆. 然而区别于“上善若水大爱无疆”的母性,信仰和救赎在父亲的眼界里永远是“象大而有形”的存在. 从这个角度看,犹如幻影的“白日梦”或许不是一个虚假的骗局,印在纸上的字据至少证明了理想主义者在现实生活里没有死去. 事实上,影片的悲剧性正是在于迷信一个不切实际的谎言并非是主人公一个人的专利,那是整整一代人的糊涂、迷茫与荒唐. 欲望设下的这个陷阱最终导致了人际关系的淡漠和疏远,地广人稀的沿路风光愈加强化了现代人之处境的寂寞与凄凉. 好在我们于佩恩这部描述父子情谊作品的最后再一次从“上帝”那里得到了坚定而清晰的回音. 因此这部浪漫主义批判杰作是《女生要革命》的变奏也是《女生要革命》的延续,更是导演作为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寄给所有《女生要革命》的一封家书. 十几年前从DVD入坑以来看的次数最多的一部,在家能像放音乐一样放精疲力尽,完全不用去管它每一个细节,光是这个范儿这种质感,就能一眼看到这是一部多么经典的电影,只不过它究竟好在哪里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因为珍·茜宝的美貌和贝尔蒙多的气质根本不是技术层面的事儿,所谓天生丽质就是这部电影了. 戈达尔虽然不是波普,但他电影的时尚得益于文化的传播力在当时的增强,个人的妆发、衣着、开的汽车、住的公寓,把它们放到社会里,就能形成社会时尚,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私人的故事,日常用物上升为文化符号,戈达尔的电影是有这个时代意义的. 片中的报纸、招贴、电话将所有人联系起来,这其实和现在一样,媒介构成人们的生存环境,于是海报和字体成为时尚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