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聪明的头脑有时候也会迸出来极其愚蠢的想法的,更何况我这样一个天资愚钝、有口无心的人呢?”她及时地自讽道,看来已经醒悟过来了,“你不会真觉得我有什么了不起的吧?你要是真想长长久久地和我做个知心朋友的话,就应该把我请下你心中所谓的神坛,如果你心中曾经有过,现在依然还有这么一座神坛的话。”
“同时,要把我看得更庸俗一点,甚至更愚蠢一点,”她刻意强调道,“只有这样,我在你面前才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活着,我才能轻松自如地展现一个完全真实的自我。一样道理,对于你来说这也是一种彻底的解脱,我们都不是超市的塑料袋子,根本就用不着装,一点都用不着。所以呢,我有时候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你也不要感到特别吃惊或者意外,以为我是不是有点神经质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拿你没当外人。”
“你真的多想了,”他连忙解释道,唯恐她误会了,虽然也知道她压根就不会误会他什么,“我不仅不会感到吃惊和意外,想反我还特别喜欢你的这种‘无厘头’,因为本性和真面目都是留给最知近的人看的,而面具和伪装都是留给外人看的。关于这一点我很清楚,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来,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共识,我们干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