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冰袋丢了 就在那一天,我冰箱里放了快一年的冰袋不见了,前几日夜里我去拿雪糕还看见来着 大哥大姐们都在各自的房间,我奋力的在厨房里翻找着,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甚至连冷藏室也找了. 那里都是一些咿咿呀呀,咔呲咔呲的声响,冷冻水饺、香肠、冻鸭子什么的,怪难闻的,唯独没有我的蓝色冰袋 “那个”,姐,你看见我冰箱里的冰袋了么? 老姐大概的意思是,前几天她也看到了,但现在却没有了,他们一般也不乱动别人的东西 我有些失望. 在厨房来回踱着脚步,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个房间也住了人,会不会是他?我心里犯着嘀8/10. 秋云就是那个傻子,冲破了围困她的现实牢笼,文革后的丈夫在外打牌始终没出现在镜头里,生父不敢正脸见她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的符号,父亲在酒席散后满屋子蜡烛的黑暗中捉不找鬼,男性没有力量拯救秋云,正如债主拿来讲她幸福婚姻的杂志,正如手掌扎了钉子后那个油彩的笑脸,她不看清人世间的真实面孔,更不晓得自己遭伤害的理由,她与童伴玩耍就任性地不愿当任何人的新娘,以至包括青梅竹马在内的男孩子都加入对立的阵营群攻她,注定一生极力挣脱女性命运,男装进女厕所被逮是秋云第一次在群嘲中被人解围,然而独自画上女装赢得张老师青睐的女性心理又一次被男性的逃避所抹杀,片中乌云密布向她压来,舞台上众多鬼纠缠的秋云只有无助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