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掀了衣摆,交叠着腿在椅上坐下,“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洛长安一怔,“嗯?”
“是早起的鸟,有虫吃。”刘勤嘴角抿了抿,“被一早自你屋里出去的,帝君的妾,气糊涂了。话也说反了。我朋友家常说他通房的妾好玩,以前当笑话大家取笑,今儿你屋里有这事,哥笑不出来了。”
洛长安没有接这茬,另起话头,询问着:“近一个月,家里生意可好?”
“大小姐终于记起自己家生意,知道查账了。哥感动了!原来没忘。还以为入了皇门就忘了根本。”刘勤颔首,“生意嘛,有赔有赚。不似妹妹的婚姻,稳赔不赚。赔了自己,赔了儿子,赔了弟弟,赔了哥哥。兄妹仨倒贴皇门。”
“从没忘过!”洛长安嘴角嫣然笑意有些僵住,软软地说了一声,“哥。我已经够难受了。何必添笔重墨。”
“哥是心疼你。不是落井下石。”刘勤起身走到连接花厅和主卧的廊子处,掀开了门帘,往里看了看,没在青蛮屋里见着帝君的随身衣裳,又问:“昨儿帝君在通房和妾歇着的?”
洛长安面上发热,兄长不看好她的婚姻,她是知道的,“没有。”
“可别说是三人一块歇着的。我可能打死你!”
洛长安沉声道:“说什么呢。”
“没有就好。不能随他性子胡来。”刘勤看看洛长安微红的眼眶,“昨夜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