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我的眼前一亮———构筑图画!最终,这种方法消除了我的烦恼。两分钟以内,六幅图画就在我的手里诞生了,这些图画彻底代替了提示句子的作用,并且非常完美。当图画完成之后,我可以立马撕毁,因为,它们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了。虽然这场演讲已经过了二十年,但是那些图画仍然让我记忆犹新,只要想着图画我就可以复写出其中的内容来。
一次演讲中,我试图使用这一章所涉及到的内容,凭借记忆作一场讲演。于是,我把材料用图画的形式构筑出来,例如:喧哗的人群中,罗斯福可以阅读历史资料;爱迪生仰望一棵樱桃树;林肯大声地朗读报纸;马克·吐温试图在听众面前,擦拭自己指甲上的墨水印。
那么,我是如何记忆图画的顺序呢?当然不是通过序号,因为这很难。我的方法是将序号转变为图画,并将其与要点画面结合起来。例如:序号“一”听起来很像“跑”,于是奔跑的马儿就用来表示“一”,而罗斯福骑在这匹马上,在房间里看书;序号“二”听起来很像“动物园”,于是图画就变成爱迪生在动物园里看一棵樱桃树;序号“三”听起来很像“树”,我便把林肯画在一棵树上,对着同事大声朗读;序号“四”听起来很像“门”,画面变成为马克·吐温靠在门边,一边演讲一边擦拭指甲上的墨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