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颂音相信自己面上的笑容没有造假。
只是,柏泽清打破了她的美好想象。
“可能吗?”柏泽清声音无波无澜,带着林颂音熟悉的冷淡。
“你该上的课照旧,老师会直接联系你。”柏泽清补充道。
林颂音顿时心生不满,要她整天练字,那还不如对着他。
“到底为什么要练字啊?我又不会给谁写信,谁能看到我的字……”她垂下眼睛,心不在焉地说。
柏泽清知道她只是在抱怨,并没有针对她的话做出什么回应。他知道,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听。
一贯如此。
柏泽清说得没有错,接下来的两天,林颂音确实没有再见到他。
只是,不用听他不冷不淡的“管教”,好像并没有林颂音想象中的快乐,因为即便他不出现,她每天的时间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11月28日下午,林颂音上完令她狂打哈欠的练字课后,又被易竞家的司机送去上体态课。
林颂音不知道自己怎么20岁才出头,骨头就能硬到这种地步……拉筋拉得她想要短暂地去世。
最后躺下做冥想的时候,林颂音几乎沾上瑜伽垫就要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门上传来了沉稳的叩门声,林颂音疲惫地睁开眼睛。
等她望向门口,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那里,林颂音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