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言憋红了脸,结结巴巴言道:“对、对不起师母,昨、昨夜里我不该搂抱着师母您而眠。”
张晓婵听此话,“嘻嘻”欢笑下,直笑得腰肢乱颤,手指着何永言道:“我的傻徒弟啊,你有什么对不起师母的啊,昨夜里师母要不是借助你的体温,没准儿师母就真的给冻病了。”
何永言道:“孔子曰: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与师母。”
张晓婵道:“永言啊,你不要自责啊,我是你师母,但是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男女之间的私情啊。”
何永言想想也是,自己与师母,仅仅是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互相搂抱着睡了一觉。这是温暖,也是依赖,更是互相之间的支持。谢谢您师母,是徒儿我的内心,太过于肮脏了。
张晓婵爱抚的目光下,走到何永言身边道:“也让我谢谢你啊何永言,通过昨夜咱们二人近距离的接触,也让我在情感上,对你更有了一份亲近之情。”
何永言道:“我是师父的徒弟,同样也是师母的徒弟,我一直就和师母你很亲近啊。”
张晓婵道:“不、不,从前你在我心目中是个男人,是个可远观,而不可近距离接触的男人。然而现在就不同了……”欲言又止的张晓婵,看着何永言又是“嘻嘻”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