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于脾气暴躁、又愤世嫉俗,他的升迁之路变得艰难,明明比德•勒伊特早入行,军衔却低了一级。
但正是这份愤世嫉俗,让他反而更关心渔民的利益;在他看来,法国人固然不近人情,那些渔船船长们,难道没有过错?
“你有不同的看法?”见艾弗森沉默,德•勒伊特开口问道。
“平心而论,米歇尔。”艾弗森开口道:“费尔岛给渔民带来好处,让渔民赚到更多钱。”
“…”德•勒伊特沉默,良久又点了点头。
“以前,渔船的船长就是上帝,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渔民都敢怒不敢言。”
艾弗森继续说道:“现在,法国人给了渔民更多的选择,这才激起了渔民的反抗;
如果我们的船长没做错什么,渔民是不会闹事的,不是么?”
“所以…你觉得,法国人是对的?”德•勒伊特反问道。
“我没有说他们是对的,我仅仅是说,我们的船长也有错。”艾弗森回道。
德•勒伊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船长为什么一开始就愿意跟法国人合作?就是因为他们有利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