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缓缓摆手:“不敢当。”
“有何不敢当!我书房里挂的,就是萧师你的一幅字,当初我甚是喜欢那幅字的飒爽大气,特意高价求购后,小心收藏起来。”
“前段时间看网络报道,得知萧师是一位仅年过二十出头的女士,而我收藏的那幅字,居然写于十年前,那时您还是一位孩童,当时震惊我许久。”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是我之幸啊!夫人,快,安排一下,我们要以最隆重的诚意,来招待几位贵宾。”
冯仑已经激动到脸色微红,看其动作,只差手舞足蹈了。
萧晚觉得好笑,这冯仑,原来也不是一直那副硬石头、不通人情世故的样子。
刚刚他这这几句话说得,算得上是恭维了。
看来,一切还是要看他愿不愿意,这种人,往往都有自己特定的坚持。
冯仑夫人闻言连连说好,向着萧晚二人打了招呼后,急忙转身前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