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圈,沐宛言体力消耗了不少,浑身上下像散了架般,再没有一点力气。她一躺到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酒馆地契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大牢里,张太医伸着大长舌头,双眼空洞地望着沐宛言,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沐宛言吓得忙躲在了角落里。
突然,张太医张着血盆大口朝沐宛言扑了过来,吓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睁开眼,原来只个梦。
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沐宛言再无睡意。想起张太医的死,她只觉得疑点颇多,但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安慰自己想多了。
恰巧这时,宫暮晨来了别苑,沐宛言便让小月将他请进了屋里。
待宫暮晨进了卧房,沐宛言便急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无奈身上的伤还没好,又重重地躺了下来。
“宛言躺着便好,你的身子要紧,何况我……也不是外人。”
宫暮晨忙小心扶了一下沐宛言。
“一些皮肉伤而已,不当紧。倒是太子妃娘娘,失了孩子,一定特别伤心。”
沐宛言一点也不恨太子妃,反倒是有些同情她,成为了别人陷害她,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棋子。
“难得宛言你有心,还牵挂着太子妃,不过眼下你要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宫暮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