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他收的最后一个亲传学生，他需要先检验一下她的水平，再决定收不收她入门。
“他老人家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不过我愿意接受您的考核。”
郁婉的态度不卑不亢，倒赢得了杜老的几分正视。
他给她发了一套测试题，让她在半小时内做完。
试题都是一些选择题，主要是考验测试者对人情绪的辨别能力。
郁婉大概花了20分钟时间就全做完了。
杜老本来对她这样急于表现的性子有些不满，但检查完试卷后，发现她居然全答对了。
他最得意的弟子，也就是目前还在学校读博的那位天才，当年做这套题时都错过一题。
他眼中滑过一道光芒，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击打声。
“听说你会催眠术？”
郁婉点头。她不太清楚自己的催眠术水平，但司徒毅说过她目前的水平在国内已经处于顶尖水平了。
全国范围内，催眠术能超过她的人不超过五个手指，其中就包括眼前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