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宇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师叔并非不知《论语》本意,之所以歪曲,不,是修改此中内容,原来是为了告诫我儒家子弟,治理国家,不可仅仅依靠文治,还需要武功啊!”
“算你小子知道的不晚。”橙澄撇嘴道,“目前,帝国各级官员执法有所懈怠,庶民守法已不甚严谨,官场中已隐隐然有怠惰荒疏阿谀逢迎之风。这种风气,是儒家的《论语》温床滋生的,亦需要《抡语》这柄快刀来斩断。”
刘懿凝神倾听,顿觉橙澄所言鞭辟入里,一种令人凛然振作的新锐之气,瞬间涌上心头,不由得心中暗叹:橙澄前辈,真乃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诡秘莫测之士,天下有他在,是天下人的幸福啊!
老夫子越说越起劲儿,三人越听越入神。
橙澄琐碎念叨了一番,复言归正传,“比如这‘既来之,则安之’,老夫翻译为‘既然来了,那就安葬在这里吧’;‘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译为‘我不想打的谁都别想动’;‘温故知新’译为‘以前打残的人,遇见了要再打一遍,就会有新的感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译为‘遇到说话不好听的人,把他打到半死,说话就变好听了’。哈哈!怎么样?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