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逐渐长大之后,他才明白,原来他的出生,就是罪孽。
所以不管如何讨好,都是于事无补。
既然如此,那他便只有让自己恶下去。
已经这般坏了,再坏一点,又如何?
感受到凤栖止抱着自己的手收紧,谢言晚不由自主的仰头看他,却只看到了一个坚毅的下巴。
而后,她轻轻地抚上了凤栖止的手,轻声道:“你便是那个孩子,是么?”
凤栖止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嘲的一笑,道:“一个故事而已,晚儿莫不是当真了?”
他虽然在笑,可是谢言晚却看到里面的凉意,那是浸人骨头的寒冷。
她下意识的抱住凤栖止的腰肢,轻声道:“是,一个故事罢了,我不当真。”
感受到谢言晚在无声的安抚自己,凤栖止目光逐渐柔和,似是想到了什么,垂眸道:“不过,故事里的人也是有名字的。晚儿想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听得他这话,谢言晚的神经下意识紧绷,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凤栖止接下来说的话,会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然而,她的头却先于自己的思想,点了点,问道:“叫什么?”
闻言,凤栖止的笑容越发的扩大,映衬得眸子里的凉薄越发的明显,仿佛是那化不开的墨,浓重到几乎连瞳仁都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