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茶扶着腰,挣扎着走到东月身边,东月到底心软,皱了皱眉,搂住她的腰:“不能动就别动了,不听话。”
小茶趁机靠进东月的怀里:“东月,她是死是活,原也不相干,可东家的人一直在找你和灵玉,这里离澹水城又不远,为了孙小蝶暴露行踪,不值得。
我们好不容易在槐树镇落脚,一切都还刚刚起步,再去过逃亡的生活,就算我们能忍受,灵玉还小,你忍心让他如此颠沛流离吗?“
“忍心。“东月淡淡回道。
白小茶气结,这是亲爹吗?正要发作,东月下一句,却又让心头泛起丝丝甜蜜。
“可我不忍心你颠沛流离。”东月轻抚小茶的秀发,声音柔和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放过孙小蝶了吗?”白小茶惊喜。
“若她不再欺负你,我便放过她。“说着,东月走到孙小蝶的面前,声音恢复冰冷:”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孙小蝶凄然一笑:“若能死在你手里,我想死。“
东月懒得理她这恶俗的台词,冷声质问:“你刚才说,知道小茶的秘密,是什么?”
白小茶的心倏地一跳,不知为什么,她隐隐觉得,孙小蝶不是在为了保命而胡说八道,她是真地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东月,你也有想求我的时候?行啊,娶我,我就告诉你。“孙小蝶哈哈大笑,像个疯婆子一般。
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想撬开她的嘴,也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