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酥,你竟然还笑!”沈秀娟见到她立马就要进去,可是青楼的护卫全都是练家子,此时在门口一挡,哪会放她进去。
佔酥看着她毫无形象地扑腾了一会,这才说,“今日花魁大会举办,满城皆喜,我为何笑不得?沈姨娘莫不是来找不痛快来了?”
“你个——”沈秀娟正要骂人,却立马被宁利威喝了回去。
真是个上不了台面成不了事的。
他冷眼睨了沈秀娟一眼,面上自是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素问公主往日在东夷行事不守规矩,但是如今既已入了我宁家成为了宁家的儿媳,那就该守宁家,守元国的规矩。这里到底是青楼,你一个妇人怎可在这种场合与这些男的不清不楚。”
“酥酥,你在家不敬长辈,从不敬茶这便也就算了,你是公主,我宁家敬你。但是这在外面胡作非为辱没的是你自己的名声啊。”吴春艳也忍不住开了口。
这几个宁家人有的唱白脸有的唱红脸,在青楼外面就这么演了一出好戏。
周围的人听着这话也纷纷忍不住探头看向屋内的粟裕公主。虽说是公主,但是这三纲五常到底是人伦,她既为人家儿媳,如此这般也着实太不像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