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笙知道他是开玩笑,一边笑一边大快朵颐,她整个下午都在厨房折腾,早就饿扁了。
吃着吃着,她注意到邵崇年都没有怎么动筷,从头到尾,他好像只喝了几口萝卜汤。
“你怎么不吃啊?”宗玉笙问。
“遵医嘱,还只能吃点流食。”他这次去洛杉矶,三餐不规律加熬夜赶项目,胃病来势汹汹,那天要不是及时送医,怕真要在办公室直接痛晕过去。
“你都不能吃,你还做这么多菜?”
“你不是想吃?”
宗玉笙忽然内疚,让一个还在病中的人给她下厨,她好像有点不怎么厚道。
“那我再去给你熬点粥吧,我听说薏米养胃,我今天还特地买了薏米。”
她说着要起身,被邵崇年一把握住了手腕。
“不用了,我还有事,等下就走。”
“这么快就要走?”
“我还要去一趟公司。”邵崇年说。
“你都病得只能吃流食了,还要去公司,邵总,你们公司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吧?”
“我病着还给你下厨,你吃得不也挺欢?”
宗玉笙一想,也是,她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好了。”邵崇年看了眼手上的表,“我真的得走了,公司还有客户等着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