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说这种丧气话,总要说出来试试啊,我们要相信云初才行。”云思雨重新坐下:“你这样,我会担心的。”
娘亲叹了口气,笑容清寡了许多:“云初公子确实帮不了我,因为解药就是毒药,毒药也是解药。云初公子听说过有种花叫落英花吗?”
云初看了云思雨一眼,摇了摇头:“没有。”
“有种植物叫落英花,它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为苛刻,它与梅花一样,都是经过严寒的考炼后,在冬天开出可人的粉红花骨朵,春天结种。它的花晒干后磨成粉就是毒药,而能够磨下它毒性的东西就是它的种子,但种子中又含有另一种毒素,需要继续服用花瓣来克制,所以说,这种植物本身是毒也是药,它可以救你,但这毒会伴随你一生。”
“那…这种草哪里有?”云初拧眉:“看夫人的样子,应该是许久没有服用过解药了吧。”
“是啊,已经二十年了。不过好在我比较运气,当年中毒不深,所以也没有对那药产生强烈的依赖性,它虽然时常折磨的我夜不能寐,但我却也苟延残喘了二十年。”娘亲说着愧疚的摸着云思雨的手:“姬儿,你小时候总责怪娘不肯陪着你睡,其实,娘是害怕你看到娘疼痛的样子,娘只是想要你不要被娘的样子吓到而已,娘不是不爱你。”
一向女汉子牌的云思雨听到这话,竟也不自觉的落了泪,多么伟大的母爱啊。“娘,对不起,以前我还误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