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傅家做帮佣,可以窃取到傅氏的一些机密以外——这也主要是从您的书房里,我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温家用这样丰厚的财富,拉拢一位帮佣。”
“是我查出来告诉傅琅的。”傅明远镜片下的眼睛里,薄薄笑意一晃而过,“她以前照顾我是情分,现在背叛傅家是事实,我不会徇私姑息,她的事情我会处置。”
“但是……”傅明远看着时宜,似乎是在犹豫,舌尖顶了顶上颚。
“您叫我时宜就好。”时宜点头解围,装作不经意的偏了偏头。视线没有转,但很自然地落到另一个方向。
不知道是该夸傅明远有修养,还是该说他戒心重。
这人在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虽然他眼神很温和宁静,但装盲人必须要维持眼睛的无神空洞,而他的注视,很明显在给她形成压迫。
两个字节在他口中含糊了一下,傅明远一只手不知是什么时候扶上的车门,若隐若现的青筋线条,在白皙的肤骨上并不显得违和,手掌宽厚,骨节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