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去了后厨,又絮絮叨叨说着烫伤后怎么处理,可我始终一言不发。
听到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我知道靳寒走了,可这笔账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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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悲伤太过,回到家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洗过热水澡情况更严重了,我感觉我可能是发烧了,一直在做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时,我还觉得头疼欲裂,看到是南瑜来的电话,我马上接了起来,“南瑜,你那边怎么办?”
“舒晚意,靳寒和我退婚了,你满意了?”南瑜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你怎么能不讲信用,把我的事告诉靳家?难道我没有给你材料吗?难道是我不愿意继续帮你调查吗?舒晚意,没想到你是这种小人!”
我被她一声声质问彻底问懵了,我昨天确实和靳寒说了南瑜要害我的事,可靳寒当时不还想为她打抱不平,觉得委屈了他的未婚妻?怎么会退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