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一直保持沉默的亡灵大帝眸子变得阴沉如水。
“你们，话实在是太多了，真当我不存在吗？”
说到这里，亡灵大帝的眸子看向老剑神以及李玄尊众人。
看向李玄尊背上那口棺材之时，亡灵大帝的眸子骤然间猛跳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脸色重新挂上一抹不屑，亡灵大帝的目光一一扫过老剑神和李玄尊。
“一个被斩落帝境的残存之人，一个强行回到巅峰的道境。”
目光最后看向吴尊，亡灵大帝直接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试图撼我大帝之锋？”
老剑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之色。
“斩落帝境，又何尝不能重拾道心，再归帝境？”
“更何况，我亦不是第一次重归帝境了。”
“再说，就算我曾被斩落帝境，亦比你这等。需要依靠葬主寻求永生的大帝好上千百倍。”
老剑神的话，仿佛是刺痛了亡灵大帝的某根神经。
一刹那，亡灵大帝的脸色变得狰狞无比。
“你们懂什么？”
“永生，乃是永恒的话题，生命永恒，根本无用，最终终将在时光长河之中迷失。”
“而我，与岁月千万载，依旧存在。”
“某种意义上讲，我的存在，比之所谓的真神，更为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