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和太子说过那眼纱要时时系着的吗?
万一影响眼睛视力的恢复,自己就白救他了。
于是她将案几上用杯子压住的白纱,又重新给萧怀谨系上。
萧怀谨睡在一张木制躺椅上。
怕吵醒他,沈云娇还得半蹲着,轻轻地越过萧怀谨的头顶,用手指给那眼纱尾端打结。
萧怀谨就是在这时睁的眼。
那质地轻薄的眼纱可以挡住阳光,却不能挡住眼前所看见的。
他感受到了沈云娇的呼吸拂在他的额边,带来了一种奇异的骚痒。
她离得太近了,特别是那一片春光。
萧怀谨的吐息瞬间变得炙热,他觉得自己如果不移开视线,事情可能会隐隐失控。
“沈姑娘。”在他张口的同时,沈云娇便把眼纱系好起开身子。
她今日明明穿的十分淡雅。
云鬓如云,雪肤红唇,美目流转间却显得十分娇媚。
“你醒啦?”沈云娇的声音如泉水清洌好听。“今日还头疼吗?”
萧怀谨刚才的焦躁也随着沈云娇的起身而慢慢褪去。
“好多了,谢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