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想了想,确实如闫柔说的那样,要是再多给他们一刻钟时间,那么一切都将不同,主动权就将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这白马义从如同凭空冒出来一般,为何张昊之前没有跟我们通知过?”铁木真眼神一冷:“他不会是诈降吧。”
闫柔一愣,随后疯狂摇头,道:“不可能,在这次战役发起之前,我特地花费了数个月的时间调查过这名阴山关口守将,他只有这么一名亲兄长还在世,而且他也曾耗费过无数的力气去寻找过他的兄长,有他这位兄长在我们手里,他不可能敢诈降。”
两人同时沉默,整个帅帐的气氛又瞬间冷了下来。突然,一名右臂上扎着绷带,一看就是白天从战场上撤销来的将领,突然蹲地干呕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
“乌孙苏,你怎么了?”铁木真见状,连忙发问道。
“呕……我也不知道……呕……为何,突然浑身发冷,呕……头脑发昏,难受……难受至极。”乌孙苏说完,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双手撑地一直在干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