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皱着眉不说话,开始脱尸体穿着的衣服。
衣服确实不好脱,而且还粘着皮肉,湿哒哒的一片,心理能克服,也会引起生理上的不适。
谢珩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但一句话也不说,沉默不语的将太子尸体上粘着的衣服脱的剩下一条裹裤,才去旁边脱了手套,用傅青鱼提前准备好的净手的药水洗手。
傅青鱼递了皂子给谢珩,“这是我自己做的,里面加了茉莉露。”
谢珩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手,身体紧绷的神经才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傅青鱼递了帕子给谢珩,“大人,我还以为你当真不害怕呢,险些都被你骗过去了。”
谢珩无语的看傅青鱼,“我又并非神人。”
“即便这样也要吃这个醋?”傅青鱼笑着挑眉。
谢珩瞥傅青鱼一眼,走去桌边重新拿起笔,“此乃两件事。”
傅青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极好。
“傅阿鱼,你还笑!”谢珩回头瞪人,“还验不验了?”
“验,当然验!”傅青鱼走回木榻边便敛了笑严肃了起来,“死者口腔内有残留的黑褐色物质,后背有黑褐色尸斑。”
傅青鱼一边说,一边撬着尸体嘴,用竹镊子将依旧还凝固着的黑褐色物质夹出放入一旁摆着的收集证物的小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