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探探吧！
王万森给我开具了一份文书，这是承认我是衙门的客卿的文书，有了这玩意之后，我除了能够在外城这边畅通无阻之外，还能进入内城一探其中的秘密了。
而在此之前，我则是让李九染带着我在外城逛了一圈。
在闲逛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有的是在我们之前进入这座地下墓陵的，还有的是当初在杭城遇到的那些牛鬼蛇神们。
而此时的他们，不论以前是怎样的风光，此时都已经成为了城中很普通的一份子，有的是酒楼的店小二，有的是茶馆的掌柜，有的是打铁匠，有的是小贩地摊的摊主之类的。
不知道闲逛了多久，我们来到了城门处，看着已经那拥挤情况好很多的城门洞子，我热情的拉着李九染，编了个谎言让他随着我一起先出城一趟。
我想看看，把李九染这家伙带出这座城之后，他会不会恢复之前的记忆。
李九染刚开始的时候明显是不太情愿的，有点抗拒，用他的话来说他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城池，不是很想出去，但是架不住我生拉硬拽。
当我们走出了城门，走进了那城外笼罩的迷雾之中的时候，那些和我们一起出城的人皆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同时我身边的李九染也无声无息的不见了。